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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司命深耗了一个时辰才让褚江惑转醒,他自己也有几分疲惫,扶了扶头,抱怨道:“魔君,你这样下去不行啊!再不回南蛮调养,我就是耗尽修为也救不了你。累死我了都,您就替苦命的我想想吧,回去吧。”
      褚江惑咳嗽了几声,自己运气调息,片刻后问道:“温琢玉呢?”
      司命深道:“还管他作何?他在那座破庙里吧。”
      褚江惑眉头紧皱,愠怒道:“你将他留在那座庙里?”
      司命深微楞,“是,是啊。他……不是,魔君大人,温琢玉是修真道的人,管他那么多作何?”
      褚江惑顿时来了气,伸手掐住司命深的脖子,双眼猩红,怒吼道:“我传你前来,是让你救他!”
      褚江惑身为魔君,脾气并不古怪,更不会一时好一时坏,他一直非常平稳,可以说很少见他发火。司命深被震慑到了,饶是褚江惑只是少年之貌,稚气青涩全然消失无踪,只剩下逼人的寒意。
      褚江惑眯着眼,眼里射出危险的光,他紧盯司命深,命令道:“立刻带上所有人,上欢喜山。”他松开司命深,目光冷冽。
      当时在良缘神庙,他虽混沌,却还是感觉到魔气,他料定那座庙内必有魔道中人,温琢玉留在那无疑是羊入虎口。
      半个时辰后,褚江惑戴着一张面具,换了一身黑衣,带着百来名人上了欢喜山。他刚到,另一处也来了一干人,远远的他便认出来者,容寄,还有烟骨儿。褚江惑眸子一闪,示意司命深稍等,未等司命深询问,化作一道掠影,现身在烟骨儿面前。
      烟骨儿一脸惊愕。
      褚江惑抬手掐住烟骨儿的脖子,在容寄动手前移到一边,他那双泛红的眼睛如同利刃盯着烟骨儿的眼睛。
      烟骨儿被掐着脖子,挣脱不得,面露惊慌,哀求道:“魔君,属下知道错了,魔君手下留情。”
      褚江惑定住烟骨儿的身体,松开掐她的手,冷冷地勾了勾嘴角。
      “魔君饶命啊。”烟骨儿哀求。
      褚江惑拿起烟骨儿的手,眼睛也不眨一下,动作干脆利落直接掰断她的拇指,在烟骨儿的痛呼声之中掰断她的无名指,并优雅的丢在地上,用脚踩成粉末。
      十根手指被他一一掰断,可他心底的恨依旧未消。
      “褚江惑!”
      褚江惑懒得看容寄一眼,冷硬道:“本尊尚未退位,依然是魔道之主,光明之巅朱雀神殿上的座你还没资格坐。敢呼本尊名姓,你是活腻了!”
      褚江惑当了百年的魔君,他的实力到底有多深,至今无人摸得透。单凭他在屠魔之征中保全性命,足以说明他的实力绝对不可小觑。上次岐山渡劫,容寄受了伤,这段时日里一直在修炼调养,虽有好转,但在褚江惑面前他确实不敢贸然行动。
      心中很是不甘,又没法子,只能等到他日修成神魔之身。
      “魔君,救命啊。”烟骨儿知晓哀求褚江惑无用,立即向容寄求助。
      容寄道:“神渊魔君面前,我可救不了你。”
      烟骨儿惊愕:“魔君!”
      褚江惑眼底寒意冷冽,直直看进烟骨儿眼底,温琢玉被掰断手指时的场景他在脑海中幻想了无数次,他当时一定害怕,也很惊慌痛苦,只是想想他就想将烟骨儿碎尸万段。此番,他从烟骨儿眼里看到了害怕、惊慌与痛苦,还有哀求,他很满意,若是温琢玉能亲眼看到这一幕,亲自动手该多好啊。
      “神渊魔君!属下当时真不知道温公子是你的人,若是知道,就是给属下一百个胆,属下也不敢碰他一根头发啊。神渊魔君,饶命!放过属下吧!”
      褚江惑不语,他懒得跟她多说一句话,抬手,两指从她咽喉划过,直将烟骨儿咽喉划破,鲜血狂涌时他闪开身,冷眼看向容寄带来的人。
      这些人从前听他号令,这么快就跟了容寄俯首称臣。
      他心生厌恶,看向冷着脸的容寄,道:“容寄,今日在此,本尊告诫你几句,少跟本尊玩阴的,真将本尊逼急了,本尊要你付出全族五十六口人的性命。”
      容寄皮笑肉不笑道:“神渊魔君天下无双,我哪敢啊。”
      褚江惑道:“屠魔之征我魔道伤亡惨重之缘由本尊心知肚明,岂是幕后凶手想赖便赖的?”他森森的望着容寄,“岐山之乱,六幽蛊,本尊无须查探,便知详情。”
      容寄笑而不语,不禁想褚江惑纵使损了些修为,可只是立在此处,足以威慑众人。神渊魔君,哼!
      褚江惑警示性看了他一眼,转身向司命深而去,领他前往良缘神庙。
      这方容寄示意众

第 59 章 神渊魔君褚江惑[1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