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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元瀚二百八十三年六月十五,仙魔之间在短暂的和平后第二次发生大战,魔道新任魔君容寄欲以修真界上百人为献祭渡劫,最后战败携残兵逃回蛮南,修真界一百五十人死亡七十人,其余人虽逃过一劫却受了重伤,尤其是那名叫温夙的端行宗弟子。
      温夙在危难之际以一己之力挡下第十二道天劫,救下八十名修士,在随后赶来的温仪医治下保住了半条命,一月过去,仍旧昏迷不醒。
      ……
      已是盛夏,端行宗四处一片绿意,弟子们已褪下春季校服,换上凉爽的夏季校服。
      时辰已经是晌午,太阳毒辣,路上并无几人行走,在寥寥几人中,有一人每日都会顶着大太阳从晚来雪走到坤月峰,来回四次。
      “琢玉师兄真是入魔怔了,这么热的天,每天都要从晚来雪到坤月峰去,他身体那么弱,已经晕了四次了,刚才又去坤月峰了。他这般不辞辛苦到底图什么?”两名巡山弟子热的坐在树下乘凉,饶是在阴影下身上汗水没停过,其中一人伺机说起了端行宗近日的主要话题。
      另一名弟子道:“图什么我不晓得,我只晓得温夙师弟一人抵下天劫,救了许多人。他能做出这个决定,可见心怀广大,又是仁义之心。温夙师弟是琢玉师兄带回端行宗的,虽说是魔君之子,天生的魔种,可他在端行宗并未做一件坏事,表现也比诸多弟子良好,甚得宗主喜欢,琢玉师兄喜欢他心疼他也挺正常的。你看,温夙师弟这都躺一月有余了,还不见醒,换做是我,我也得跟琢玉师兄一样魔怔。”
      “这个温夙师弟确实厉害。”
      “是啊。我等望尘莫及。”
      “不过,最近宗门之内有一个流言,也不知真假。”
      “什么流言?”
      “琢玉师兄待那温夙师弟好的过头了,整天魂不守舍,有两次被人瞧见偷偷在哭,你说他跑来跑去照顾温夙师弟也正常,就是又哭又难过那样,可不像一般师兄弟啊!于是有人揣测琢玉师兄喜欢温夙师弟。”
      “这话可不能乱说。若是给宗主知道了,你这张嘴别要了。”
      “这哪是我胡说啊!宗门之内传的人可多了。而且,你忘了,琢玉师兄很多年前喜欢皓兰宗宗主云微曦,当初若不是柳芳歌横插一脚,琢玉师兄不至于会自甘堕落半年之久。”
      “这事还记得,你不提我倒忘了,记得那事之后,琢玉师兄变得格外沉静,少言寡语,也同那柳芳歌断了十年师徒关系。”
      “所以啊,琢玉师兄本就喜欢男人,如今喜欢温夙师弟有啥不可信的?”
      “只是可惜,琢玉师兄成了普通人,温夙师弟半死不活。他们二人若是真能在一起,也没什么不好的。”
      “嗯。走吧,边走边聊。”
      ……
      温琢玉推开房门走进去,视线一直盯着床上,褚江惑还在上面躺着,依然没有醒来。他仿佛麻木了,不会再失望。径直走过去,在床边坐下,动作娴熟的为褚江惑上起了药。
      上完药,他便坐在床边,拿着褚江惑送他的折扇给褚江惑纳凉。
      褚江惑现在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,不像前几日雪白。温仪说他已经脱离了危险期,借助坤月峰上仙灵之气慢慢蕴养,不日便能醒来。
      即便岐山一事过去一月有余,每每想起温琢玉的心揪着般疼,褚江惑作为魔君,当时到底下了多大的决心挺身而出救下所有修士?当时他清楚一人抗下天劫的后果吗?容寄正是因为扛不住才想借他们的命作为献祭,可见天劫之力何其大!
      “你是为了什么才做出这样的决定?”温琢玉又一次对着没有苏醒的人问出心中的困惑,“你有没有想过后果?当时,为何不同我商量?”
      如果当时他发现红衣男子是褚江惑的话,他一定阻止他,众人齐心协力未必躲不过最后一道天劫,受伤在所难免,却怎么会此时躺在床上昏睡不醒?
      温琢玉眼眶子酸疼不已,恨自己无能为力,怨自己当时没认出,紧拽着扇柄,忍不住用扇掩面,将快要涌出的酸涩吞回去。平复后,他把白折扇看了又看,脑子里想起褚江惑送他折扇时的场景,原以为是送于白清羽的,他当时吃醋确实不高兴,可也没发作,最后还是白清羽替褚江惑坦白了心思他才明白。
      这柄折扇看着很普通,但他这的喜欢,因为是阿夙送的。
      现在,阿夙躺在床上迟迟不醒。
      他心情极其不好,情绪不稳定,容易起伏。
      此时房门被推开,温仪走了进来。
      “琢玉,今日天气炎热,你怎不叫温筠前来?”温仪从岐山回来后,没再被软禁,温氏宗将门中所有事务交于他,然后开始闭关。温仪忙着处理门中大小事务,虽有温雪臣帮衬也没少闲着,这般忙着,心中也挂牵坤月峰这边的褚江惑

第 37 章 娶妻生子[1/2页]